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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夫文所以载道诗固文之精也皆所以学也
学道者既谓不足为而守官者又有所不暇为诗之道
日以不竞良以是夫昔 周原伯鲁
不说学闵子马曰周
其乱乎又曰可以无学无学不害不害而不学则苟而
可于是下陵上替能无乱乎谓无学虽无害于为 (第 19a 页)
    (能传业/者下诏)

昔先圣既没而其遗言遗教著于六艺六艺之文礼又
为急弗可斯须离者也末俗背本所由来久故闵子讥
原伯之不学(左传昭十八年 周原伯鲁
不/说学闵子马曰周其乱乎)荀卿丑秦世
之坑儒(始皇三十五年坑诸/生四百六十馀人)儒学既废则风化曷由兴 (第 7a 页)
畴因以不振经之用舍其所系岂微哉
齐桓公欲取鲁仲孙湫曰鲁犹秉周礼未可伐也则古
者以治经与否观国之兴废也 周原伯鲁
不悦学闵子
驭曰学犹植也不学将落原氏其亡乎则以学经与否
观家之存亡也经之于人其重也如此世久不之察而 (第 24b 页)
公取之穆姜虽非贤妇然亦能知元亨利贞之指故附马)

  闵子马论学(昭十八年)

  秋葬曹平公往者见 周原伯鲁
(杜氏曰 (第 36b 页)
原伯鲁
周大夫)与之语
不说学归以语闵子马闵子马曰周其乱乎夫必多有
是说而后及其大人(国乱俗坏言者适多渐以父 (第 36b 页)
之学不可以传经也审矣凌云之台非一木
所造文绣之衣非一丝所成好古敏求多闻择善夫子
所以焉不学也自古岂有 原伯鲁
之徒而号为经师者
乎青厓有独抱遗经之志而先之以聚书可谓知所本
矣曩予在京师与君家召弓学士游学士性狷介 (第 13b 页)
 问圣哲垂训言微旨远至于礼乐之同天地易简之
 在乾坤考以何文徵于何象绝学无忧 原伯鲁
岂其
 将落仁者不富公子荆曷云苟美朝阳之桐聿来凤
 羽泮林之椹克变鸮音胜乃俟乎木鸡巧必资于瓦
 注咸 (第 13b 页)
所未悟庶闻其说
对古先哲王之立彝训也虽言微旨远而学者苟能研
精钩深优柔而求之则壸奥指趣将焉廋哉然则礼乐
之同天地者其文可得而考也岂不以乐作于郊而天

和焉礼定于社而地祗同焉上下之大同大和由礼
乐之驯致也易简之在乾坤者其象可得而徵也岂不
以乾以柔克而运四时不言而善应坤以阴骘而生万
物不争而善胜柔克不言之谓易阴骘不争之谓简简
易之道不其然乎老氏绝学无忧儆其溺于时俗之习
原伯鲁
不学将落戒其废圣哲之道也孟子不富之
说虑蕴利而生孽也公子荆苟美之言嘉安人而 (第 14a 页)
  西爽斋后记
子晋之长子华伯颜其读书之斋曰西爽厌乌目之

嚣尘招延郡西山于百里外移置笔床砚池间其托
寄甚远确庵子记之备矣余闻之昔者 周原伯鲁

不说学闵子马曰夫必多有是说而后及其大人大
人患失而惑又曰可以无学无学不害不害而不学
则苟而可夫所 (第 13b 页)
岁协洽以入燕益磅礴其心胸马伏轭以悲呜讵
示之以不逢亟返驾以式微疾果侵乎令躬念两家之
敦叙五世阅而攸同 原伯鲁
之世胄交衢泣其憧憧蚊 (第 13b 页)
   书茅生家谱
余待罪翰林尝草三茅君加封制书深以为神仙家功
行累积子孙必盛茅则希姓则今江南茅氏岂其苗裔
也与或曰三茅君既仙去安得有后余应之曰老子为
道祖老子之子宗五传而为王太傅今李姓皆祖则茅
氏之祖也夫何疑吾乡公相家受 原伯鲁
之诮厚赀腴 (第 12b 页)
齐桓公欲取鲁仲孙湫曰鲁犹秉周礼未可伐也则古
者以治经与否观国之兴废也 周原伯鲁
不悦学闵子
马曰学犹殖也不学将落原氏其亡乎则以学经与否
观家之存亡也经之于人其重也如此世久不之察而 (第 19b 页)
  范冲一穿中柱文
冲一生而惠年十五补诸生顾自视甚高于世人无当
其意者其初来见也予颇思所以裁量之冲一知予意
遽折节益矢力于古学良久属其友致意于予若惟恐
不相梯接者予亟延之则其学巳大进而容貌词气退
然非复前者之比自是昕夕至予家相讨论甬上师友
源流自昔甲于吴越年来耆老凋丧无复高曾之规矩
经史沟浍俱成断港间有习为声韵者亦不过街谈巷
语之伎两其中索然无有而妄相夸大其馀则奉场屋
之文为鸿宝展转相师一望茅苇封已自足要皆 原伯

家子弟也冲一求友于里中城东小江里卢生配京
年长于冲一七八岁其资器相伯仲二人相与淬厉得
一书则更迭读之 (第 21a 页)
  题郝仲舆诸经解后
有明三百年经师寥寂而季长沙郝给事称为雄霸二
人之不肯苟同于先儒者皆觥觥如也其可传处以此
其不可为训处亦以此学者易其心而读之可矣先儒
之说返之吾心而不安者固当博考之深思之力求其
是若豫储参商之见以相寻于口舌是则经学之贼也
和靖先生有曰说经而好奇亦何所不至矣三复其言
不禁悚然吾友杭堇浦最推给事以为在长沙之上予
则谓长沙尚有敦庞浑穆之气给事颇嫌其辞费而支

恐尚非长沙匹也士尽 原伯鲁
之子聪明锢于茅苇以
讲章为经学可为痛心于是豪杰之士愤而有激而立
异之书出矣而蚩蚩讲章家以为是所当火其 (第 19a 页)
  题恽氏刘忠正公行实后
逊庵先生在刘门其勇于急难不下祝公开美行实一
篇最详尽惟言意为心之所存则逊庵有不尽守师说
者故梨洲别撰行状一篇然逊庵所叙閒有梨洲之所
未及者当并存而不废也逊庵之自叙曰日初避乱天
台闻讣道阻嗣后崎岖闽粤越五年已丑南还始得哭
先生于古小学然则逊庵丁戊之閒殆亦尝参海上军

事者乎赧王之立也世谓史阁部所以持异议者出于
吕大器钱谦益而逊庵行状与忠正子伯绳所作年谱
则谓马士英先持异议其后中变遂嫁之史公此异闻
也当更考之逊庵后尝为僧然有托而逃不以累其正
学近议于忠正祠中配享诸高弟有不知而欲去逊庵
之名者予力持之得免逊庵之子寿平工画今人皆知
之而逊庵身肩正学之传以遗民不愧其师反寂寞无
能道之者甚矣 原伯鲁
之多也
  明大学士熊公行状跋
明史所作公传皆本行状而乙酉以后起兵之事甚略 (第 1b 页)
   又教(于是九郡之士咸/悦道教移风易俗)
后生不闻先王之教而望政道日兴不可得也文武并
用长久之道也俗化陵迟不可不革革俗之要实在敦
学昔 原伯鲁
不悦学闵马父知其必亡将吏子弟优閒
家门若不教之必致游戏伤毁风俗矣 (第 25b 页)
由此言之岂不信哉是故仲尼多
能坐不煖席墨却云梯走不黔突岂有他哉巧害之也
是故神龟焦于先知浑沌死于凿窍 原伯鲁
不获承祀 (第 10b 页)
非一日矣春秋时
已欲毁乡校如郑然明者青青子衿在城阙兮诗所以
刺之也郑蕞尔国也而王朝之大夫已有不悦学如

伯鲁
者故闵子马讥之曰夫必先有是说而后及其大
人曰可以无学无学不害下陵上替能无乱乎谓邪说
兴于在下而在位者 (第 4b 页)
   姚原鲁字说
柯山姚君名洙友人字之曰原鲁而求说于余原鲁省
其外舅以吾先生于澄江学舍岁一再焉余与之接温
裕而甚文宛然鲁国男子也名不虚得矣按洙水出鲁
城北下流合于泗泗大而洙小故不侪于禹贡兖州济

漯灉沮之列然所以得名者以尼父在焉尼父尝曰洙
泗之间龂龂如也鲁道衰矣当日鲁国止有儒者一人
则吾东家是也凡为东家之学者必体忠信性仁义冠
圜冠而知天时履方屦而知地形然后可以称缝掖之
衣否则齐秦之夸燕赵之雄郑卫之靡未许其一变至
道也吾闻周大夫有 原伯鲁
者不说学闵子马讥之曰
学殖也不殖将落今原鲁贤而好学犹当以周大夫为
戒也夫 (第 8a 页)
(事则尝学之矣甲兵之事未之闻/也注胡簋礼器名夏曰胡周曰簋)原伯非学而闵子知
周之不振(左传昭十八年 周原伯鲁
不说学闵子马曰/周其乱乎夫人患失而惑又曰可以无学于)
(是乎下陵上替能无乱/乎注 (第 13b 页)
原伯鲁
周大夫)儒臣司典敢告在宾
 
 
 
 
 古文苑卷十五 (第 13b 页)
问。圣哲垂训。言微旨远。至于礼乐之同天地。易简之在乾
坤。考以何文。徵于何象。绝学无忧。 原伯鲁
岂其将落。仁者 …… (第 16a 页)
柔克不言之谓易。阴骘不争之谓简。简易之道。不其然乎。
老氏绝学无忧。儆其溺于时俗之习也。 原伯鲁
不学将落。
戒其废圣哲之道也。孟子不富之说。虑蕴利而生孽也。公
子荆苟美之言。嘉安人而丰财也。凤鸣朝 (第 17a 页)
  送凤阳府儒学教授吴义孚先生谒告归莆田序
闽南为儒先过化之地自龟山杨氏得程子之学于是
我道南矣考亭朱子承延平李氏屏山刘氏之传自是
环闽以南家洙泗而户邹鲁仁义道德之说蔼如也世

运既微文献凋落故家子孙有 原伯鲁
之诮求其诗礼
之泽久而益振以师道自任若今吴先生者何其少哉
先生闽产也自幼颖悟承先君子石亭翁之训年二十 (第 1b 页)